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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我给了罗曼要挟谢尔盖的机会。我让罗曼看到了谢尔盖的软肋。

    谢尔盖以辞去总经理的条件让了罗曼撤销了对安德烈的指控。

    比谢尔盖辞职本身更令我没想到的是，谢尔盖居然能为此做出这样的决定：

    他真的没有义务这么做！

    谢尔盖说我和他是朋友！可是，在此之前，我甚至对谢尔盖的真实人品都不了解。我还真没把他当朋友！谢尔盖和我之间也绝对没有那种两肋插刀的交情。

    罗曼说我没有必要维护谢尔盖，他甚至打赌说谢尔盖绝对会为了自己而牺牲掉我。

    事实情况却是！我不仅没有能维护谢尔盖，而最终让谢尔盖做出牺牲的人正是我！

    公司外的咖啡馆里，我拨通的谢尔盖的电话。

    谢尔盖的语气听上去倒是很轻松。

    他先问我安德烈的答辩怎么样？

    我告诉他，莫斯科又培养出一个博士了。就凭这一点，我们学院都该感激他。

    我说，我还打算见到他之后，问一下今后怎么对待罗曼呢。

    看来罗曼这次赢了。在我的帮助下！罗曼赢的如此完美！我真对自己的愚蠢感到无地自容！我真的非常自责。

    我问谢尔盖，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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