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!”女人紧张地盯着他。 “你在逃票?”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失望,转身推开门,看了一眼,又合上,然后悠闲地走到他身边坐下,如若无骨地靠在他肩上,“帅哥,捎我去伦敦怎么样?条件好商量。” “我对你没兴趣,立刻拿开你的双手,坐到我对面去。” “你这样我更喜欢你了,怎么办?”脸靠近他,嘴唇若有似无地在靠近他的唇,她双手搭在他肩上,“英国是激情的国家,要不要留点美好的回忆?” “没兴趣。” 她说完,一条腿伸出跨过司徒弦修长有力的腿,直接坐在他腿上,手指百无聊赖地摸他的后脑勺,顺便转动一下手腕的手环。 “放肆!”司徒弦脸沉下来,一把抓住她的手锁到她背后,“看来,没人教训过你,得罪男人是什么下场。” “什么下场,这个吗?”挑衅地看他一眼,上前堵住他的唇。 恰时,火车车厢的门被推开,“先生,请出示您的——抱歉,打扰了。” 门被立刻关上,然后就听到门外田森跟检查员沟通。 女人伸出小舌舔弄他微凉的薄唇。 司徒弦毕竟不是冷性感的男人,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坐在他身上主动吻他,怎么可能不动心。 捏住女人的肩膀,他拧紧眉头,眼神中冒出危险的火花,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如果只想逃票,你就可以滚了!” 她看着他的脸,发现他眼角已经出现了细纹,上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十年前,那时候他正年轻。 突然发现,能活着真好。 激动地凑上去,轻轻亲吻在他眼角,喃喃自语,“真好。” 司徒弦的励志一瞬间崩掉,他扶着女人的头,强势吻住她的唇,辗转碾揉,似乎要把她口中的琼浆吸尽似的。 她哪里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,几秒钟就倒在他怀里,任由他摆布。 她好甜! 司徒弦发现自己无法停下来,明明励志让他不该碰这个陌生的东方女人,身体却无法停下来。 双手在她伸手摸索解开了一个蝴蝶结,裙子渐渐松了,从锁骨往下滑。 “你好甜。”低头在她脖颈落下几个吻,剥下她的裙子,吻顺着锁骨往下落。 “呃……啊……” 目光触及她的胸前,一道伤疤清楚地出现在眼前,他望着那道横在胸口的手术伤痕,怔住了。 “啊!”女人一把抱住胸前,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头顶。 几秒钟过去了,她匆匆把裙子套上,还紧紧捂住胸口,他看到了? 她没想到两人会有这么深刻的交流,就没有管那个伤痕,他会觉得难看吗? 听说男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,女人的身体有缺陷,会让男人欲望顿时退却。 不过……她动了动,还好他的欲望还没消失。 “呃……那个……” “抱歉。” 司徒弦扶着她站起来,然后把她按着坐下,自己站在车厢里。 背对着女人沉默了。 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有这么不可抗拒的欲望。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,背后的袋子她拉不上,索性先不管了,她站起来,摸了摸头发,说:“喂,你一大男人,怎么像是我把你强暴了一样?” 司徒弦扭头看着她,“我带你去伦敦,到了伦敦,我们就再不认识。” 说完,坐在她对面,恼怒地看向窗外。 “喂?” 没人理她。 “喂,叫你呢!” 还是没人理她,她不想惹怒他的,这是想试试而已,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子…… “好了,我刚才喷了一点香水,那个香水有,呃怎么说呢,有点迷情作用。所以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,是我的药太强了。” “你说什么?!”司徒弦愤怒地站起来,走到她面前,低头盯着她。 眼神如果能杀死人,她早就被五马分尸了。 “要不要这么生气啊,是我吃亏,又不是你吃亏,被亲被啃被摸的是我,不是你诶!” 这话让司徒弦一下气也不是,不气也不是。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索性把她彻底当成透明人。 叩叩叩! 田森拉开火车厢的门,走进来,“董事长,帝都来的电话。” “嗯。”接过电话,司徒弦接起来,“喂?” 司徒夫人亲切地问:“儿子,你什么时候回来?后天能回来吗?” 田森只扫了一眼女人,就立刻低下头,但看他脸上的颜色,就知道刚才他就在门外。 女人优雅地靠在座位,捏着一股头发,绕在手指上,饶有兴致地看向田森,“我想喝温水。” “我这就去倒。”田森转身就去倒水了。 一回头,司徒弦已经打完电话了,女人看向他,“喂,你这个助理很不好诶,我都能使唤得动呢。” “临时调来的。” “哦~” 司徒弦抬头,就看到对面的人半卧在座位上,靠着火车窗边,撑着下巴,一脸幸福地看向窗外。 那副模样,别提多悠闲自在了。 “水来了。” 田森端着一杯水进来,放到桌上。 女人伸手接过,小口抿了一下,立刻就吐出来了,“好烫!” 司徒弦立刻伸手接住她手里的杯子,摸了一下,“烫了,这个温度,舌头受不了。” 说着拧开自己的杯子,倒了一些到杯子里,重新递给她,“喝吧。” 他的动作熟练地好像经常做这种事,女人眯起眼睛,他们分开有十年了,他还这样宠过别的女人吗? 想到这种可能,心顿时沉了下来,她不敢奢求他会为她拒绝所有女人,毕竟当时两人的关系还没到恋爱的阶段,可是他的温柔,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