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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，我明白了。”听完苏林的故事之后，张起灵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..你明白什么了？”苏林疑惑的看着张起灵。

    张起灵笑了笑：“其实你来到这里，并不是为了只想要看你脑海中的那个娘化系统女装，而是爱上它了吧？也是，朝夕相处了五年的时间，会爱上它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！”张起灵的话一下子就让苏林直接炸开了：“它只不过是一个系统而已，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它，而且这五年来，你都不知道，我是怎么样被它折磨的，我恨它都来不及，怎么可能会爱上它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......”张起灵笑了笑：“如果........如果我说它有性别选择的话，你希望.......它是男生还是女生呢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女.........”苏林直接脱口而出，不过他很快就止住了。

    但这并不妨碍张起灵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，张起灵笑着说道：“那不就得了，是不是觉得很奇怪，明明它折磨了你五年，可是你希望的却不是它变成一个女装大佬，而是一个真正的女性？这说明什么，不用我说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苏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不过，他很快又猛的摇起头来：“不对，不对，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它？更加不可能爱上它，它根本连一个人都算不上........”

    苏林为自己辩解的时候，语气明显有些慌张，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知道，苏林就是在说谎。

    张起灵笑了笑说道：“所以.......你才会来到八号当铺，想要通过八号当铺把它变成一个人类。你要知道，把一个系统变成一个人类，这是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，我相信你也清楚。难道你就没有想过，你到底为什么会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，让它变成一个人类？”

    听到张起灵的话，苏林顿时感觉张起灵说的好像有点道理，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：“这不可能的，我会爱上它？除非.......我有受虐倾向，不然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整天就知道折磨我的系统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起灵赞同的点了点头：“或许，你可能还真有点受虐倾向........”

    “喂！”苏林再也忍不住了，直接打断了张起灵要说的话：“你到底还做不做生意了？”

    “做，当然做。”张起灵点了点头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们就来谈谈这次交易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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