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是在宛城时,自己在玉春楼用一支舞蹈,为他换来的礼物。 种水不佳,工艺普通,却能得谢桀留在身旁,细润的玉身,分明是被日夜摩挲留下的痕迹。 阿赫雅叹了口气,将玉佩捏在掌心,定定望向窗外的圆月。 其实本可以不必闹得这么僵的,她本可以用更合适安抚的方式,将自己的身份坦白。 可她已经不想留在这个冰冷的皇宫中了。 谢桀的猜疑永远都不会消失,而自己也不敢说一句问心无愧。 既然如此,不如将所有的真相与不堪,一同用最恶劣的模样展露出来,打破他的爱,只留下更深的恨。 只有这样,当自己“死去”,潜藏得更深的情意与往日的缠绵温柔掀开,再次将今夜的对峙颠覆,酿成绝望的苦酒,才能更鲜明地刺破他的心防,让这个一贯自持理智的帝王,真正溃不成军。 阿赫雅垂目,将那块玉佩放在自己的胸前,心跳与体温传递,似是要将一块冰冷的石头捂热。 谢桀今夜若是杀了她,尚可以破局。 可他到底没能动手,他舍不得。 那么,被试探出底线以后,他的所有受恨意与不甘驱使的行动,便只是一把又一把空悬的刀。 伤不得阿赫雅,所能做的,唯有在某一日的午后,尽数还到他自己的身上。 因此,在次日谢桀封小兰珠为昭仪的旨意传遍六宫时,阿赫雅只是轻笑。 她知道,这一局,是自己赢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