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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原来我的从者早已成了你的走狗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千万不要这么说，你的从者很忠心，他还对我说，他真得劝不动你，如果可以希望我能放你一马，留你一条性命。”

    百灵将视线撇到了一边，她现在心情很复杂。

    没错，先前风门是劝过自己，可自己不在乎，区区一个没落的第三灵殿，百灵觉得对自己毫无问题。

    可事实真得太出乎自己预料，杨林强大到如此地步，简直比想象中恐怖千万倍。

    “风门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我，以我的能耐，他想在我面前撒谎还是嫩了点。他告诉我，第六灵殿的百灵曾与白羽是最为交好的朋友，作为从者，他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和白羽又一起做了什么，很开心很愉悦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再说了……”百灵神情有些烦躁，还夹杂着痛苦。

    “不要再说了吗，不，我偏要说。因为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听，所以我更要说！”

    杨林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凌厉，“明明那么要好，那就拼着性命不顾一切去保护她啊，仅仅因为担心自己的处境，所以就将她彻底当做陌路一脚踢开。百灵，你能想象白羽是什么心情吗，你知不知道白羽曾向我提起你和她的过往时她有多开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求你了，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，杀了我，现在就杀了我吧！”

    百灵整个人现在神情不是一般的凌乱和绝望，她甚至直接将杨林的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头上。

    她现在宁愿杨林发力一掌将其击毙，也根本不想和杨林谈论关于白羽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杀了你白羽会伤心，我不想让她伤心，所以不会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呢，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，那我现在还能怎样，去求得原谅，别开玩笑了，现在的我还是配吗？就算白羽会原谅我，你觉得我会原谅自己吗？”

    百灵快要疯了，这些话她说得甚至都是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关于第三灵殿的白羽和第六灵殿的百灵，真得是有一段故事。

    先前杨林听风门说，她们两人真得是太友好了，时不时都会互相串个门子，风门那时就在想，她们的关系应该就是这世界上最坚固的存在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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